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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导写|他是马頔、汪峰尊敬的“民谣教父”,他的歌声里有岁月与山河

  • 发布时间:2023-04-19 23:50:29





谁是胡德夫?在人群中这么问,答案多半会两极分化。有人会问:谁啊?有人会说:神啊!


马頔说:这是我老爹!龙应台说:他是台湾文化史的标志。汪峰说:胡德夫坚持音乐创作四十多年,他是我学习的榜样!人们称呼胡德夫为“民谣教父”,而胡德夫却说:“我是个凡夫俗子。从乡下来,从山谷来。在后来的生活里,频频碰到了许多很精彩的人,精彩的事情。和他们一起,我不知不觉走入一个时代,又一个时代。现在回过头看,原来我的脚底下已经走过了好几个时代。”


“许多孩子们想要去了解以前的声音。”胡德夫感慨:“我希望用我的脚步告诉孩子们,我们过去的歌,和过去的岁月。”2017年,67岁的胡德夫将发行自己人生中第四张专辑。须发全白,一身磊落,胡德夫站在那里,还在继续唱着。就在最近,凤凰网为这样一位音乐老人,独家策划了他的首档人文音乐节目《未央歌》,没想到引起了各界人士的关注和一致好评




 /素材聚焦/ 


关键词:民歌、青春、乡愁


“未央歌”一词,取自鹿桥所作同名长篇小说《未央歌》。,满足了远离战火人们对那个时代的文化想象,风靡了整个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的台湾,恰是本土意识觉醒,民歌风潮云涌的时期。

 

1975年6月6日,胡德夫与杨弦在台北中山堂举办“中国现代民歌之夜”演唱会,不期成为“现代民歌运动”的起点,距今已有四十余年。民歌精神代代相承、民歌作品大量涌现,新生代民歌手成为时代的主角,而早已是白发老者的胡德夫仍活跃在民歌舞台上,其影响已跨越海峡,对中国大陆的新生代民歌手影响深远。从周云蓬、万晓利到马頔,无数的民谣音乐人依旧在民歌时代的精神遗产中汲取养分。

 

《未央歌》追溯着胡德夫的来路,歌王归来,民歌未央。镜头跟随胡德夫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故乡台东太麻里,和他一起站在了太平洋边,捕鱼、放牛,访友寻故……这是胡德夫心间的未央之歌。歌声里,没有苍老,没有残暴、有爱与美,有青春热血,有温情的乡愁,有着质地粗犷却至真至情的喜悦。



关键词:内心、回归、共鸣


白岩松曾说,胡德夫“把岁月和山河装在一个男人胸腔里,他的声音可能陪我们走的最远。”从上世纪70年代迄今,胡德夫满身风雨地唱了三十年。他行走在人间,把岁月和山河印刻在了自己歌里。他唱着太平洋风的和煦、美丽岛上的理想主义、少年中国的乡愁、牛背上的野趣、群族撕裂的痛楚……他的歌,一直遵循着1970年代“民歌运动”所确立的——“写自己的歌,唱自己的歌”的精神。

 

1970年代,彼时的胡德夫,大学肄业,在哥伦比亚的舞台上唱流行的美式摇滚和乡村蓝调。1974年6月,以胡德夫、杨弦为首的一群音乐人,在国际学舍办了一场小型演唱会,《乡愁四韵》是其中唯一一首创作曲,杨弦还特地邀请余光中到场。1976年12月3日,李双泽代替受伤的胡德夫,站在淡江大学“西洋民谣演唱会”的舞台上,他砸下一只可乐瓶,高呼“唱自己的歌”,引发热烈的迴响,点燃民歌论战。在李双泽、胡德夫、杨弦的热血青春中,民歌运动席卷而来。


2017年,是李双泽因下海救人意外离世的60年。李双泽,永远停在28岁;杨弦则在1982年远走美国,成了一名针灸师……有人中途退场,有人半路转向,有人孤独地走在路上。一代民歌歌手,唯有当年意外跻身的胡德夫,踽踽独行,唱到了现在。“民歌时代”已逝,但从民歌时代以降,有尊严的华语音乐创作者,都以原创精神为原则,那是胡德夫、杨弦、李双泽等人或一整个时代所确立,“唱自己的歌”的精神。30年后,当胡德夫终于带着他的歌声和唱片来到大众面前继续歌唱,人们确信胡德夫依然挺立,民歌精神依然挺立。



关键词:小确幸、童年


胡德夫写的第一首歌,叫做《牛背上的小孩》,出版的第一本书叫《我们都是赶路人》,从牛背下来的小孩,离家,赶路,去了遥远的城市,从此再也没有停下来。回头书写人生历程,发现是那个儿时的山谷,垫起了自己的步伐。跳跃的孩子变成了白发白眉的老人,山谷也和小时候不同,只有记忆永不褪色。

 

“胡德夫是开一代风气之先。我们平常想到台湾,只会想到小清新,小确幸,”梁文道认为,胡德夫的歌让大陆的听众看到一个面对大山大海的壮阔而崇高的景象,“那不是一个‘小’字能囊得住的东西。”



胡德夫在阿美族部落出生,已经没有记忆,在妈妈的排湾族部落长大,爸爸是卑南族,家里的语言有两种,文化也有两种。爸爸觉得,虽然在排湾的部落定居了,卑南的东西不能忘记。所以,卑南的故事,卑南的传说、歌谣、语言,他都会教给幼小的胡德夫。

 

他经常骑着牛在山谷里游荡,想象着漫画里从一个山跳到另一个山的感觉。他还把自己比喻成山上的战士,天空中很多老鹰在飞,老鹰带着小鹰,在天空教它们怎么飞翔,互相呼唤,躺在地上的小孩跟他们遥相呼应,模仿老鹰的叫声,远远地看着太平洋,这是最享受的童年时光。

 

“它的意义就是那样的景象,十一岁的孩子离开之后,留在脑海里面,一直离不走了。小时候都认为我是不可能离开这个山谷的,要不是大人做主我是根本不想会离开那个山谷。小孩子那样的快乐,那么精彩的部落生活,那么无边的一个山冈可以骑着牛驰骋。”说起山上放牛的童年,描述依旧是“犹若无人之境,自己封自己为王”,山谷构成了生活的底色,也影响了后来的音乐。



 /素材导写/ 


角度1:民谣是一种表达方式


这两年,民谣迅速地从复苏到大热,似乎迎来了八、九十年代后的又一个春天。在网络原创音乐平台与选秀节目的推动之下,我们这些无可依傍的现代人,又在民谣中找到了皈依。或浪漫激烈如李志,“输得荒凉,死得牵强”;或忧郁怅惘如马頔,“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或是接续着家乡风俗与地方语言,如五条人的海丰、西北的布衣乐队;或是追怀向往“诗和远方”,谷川俊太郎之于程璧、海子的《九月》之于周云蓬、博尔赫斯的《界线》和张枣的《镜中》之于钟立风,北岛的《一切》之于野孩子……一时百花齐放,盛况非常。

 

随之而来的是迅速的产业化。民谣热是回到过去还是迎来新时代?那些各具风致的起承转合轻吟浅唱里,到底还有多少源于生活发自肺腑的声音?嘻哈、disco也开始复苏,民谣还能热多久?

 

“诗言志,歌咏言”,“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类似的古训我们都耳熟能详,民谣教父胡德夫与好友李双泽提出的“唱自己的歌”的口号也言犹在耳,而时代也仿佛又迎来了新的轮回。此次的节目《未央歌》,无疑是让大家与民谣教父胡德夫一道,回到民歌的源头,回到上一个民歌时代,回到其民间性的源流中,为中国现代民谣把脉。



角度2:如何看待“民歌”与“民谣”

 

一提起“民歌”和“民谣”,无论是音乐人还是听众都觉得剪不断理还乱。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还是大武山美丽的妈妈?是亚细亚的孤儿,还是成都、南京、南山南北海北?如果回到最悠久的传统中去寻找,我们会发现它们本是同源之水,如今也是殊途同归。

 

在原始社会里,先民在狩猎、祭祀、求偶等活动中创造了最原初的音乐。上古文献中对民歌最早的记载,便是这样一首《弹歌》:“断竹,续竹;飞土,逐肉。”《诗经》中的《国风》,便是当时北方的民歌。《伐檀》、《硕鼠》便生鲜淋漓地展现了当时的劳作与情爱;公元前四世纪出现的《楚辞》,收存的民歌都极具楚地特色与浪漫主义。六朝乐府丰富了句式和体例,长短句、五言七言开始出现,《孔雀东南飞》和《木兰诗》流传至今,人们依然熟而能诵, “相和歌”的出现又增加了乐器伴奏,开创了说唱、戏曲的先河;此后的唐代乐舞、宋词、元曲、明清牌子曲,更加广为人知。

 

虽然这些音乐的曲调、句式、风格无限丰富,但都承载了时代情绪与民间关切,歌为心声,古已有之。那么应该如何定义我们时代的民歌?被称为“民歌之母”的陶晓清说:只要唱歌的人是发自真心地唱自己的歌,走下舞台的歌者又能和台下的人坐在一起享受音乐,他们唱的就是民歌。

 

是的,没有必要去区分这些歌者惯用的乐器是木吉他还是钢琴,创作的灵感是先辈记忆还是个人经验,歌咏的对象是故乡还是远方,甚至在现代范畴内也无需将“民歌”与“民谣”做严格的区分……醉能同其乐,醒能咏以歌者,民歌也。



角度3:“民谣教父”胡德夫的坚持

 

80年代以后,当年的民歌运动健将们或转行、或离世、或迎合着新的音乐潮流继续前行。民谣教父胡德夫,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从牛背上的孩子到台湾民谣教父,不变的是对部落和音乐的赤诚。用周云蓬的话说,胡德夫,意味着黄钟大吕、热爱自然、关心民间疾苦、磊落向上、大丈夫气。一首《飞鱼·云豹·台北盆地》,胡德夫写了20年。直到2005年,他才出了人生中第一张专辑《匆匆》,满是对当年民歌运动战友们的怀念。2011年推出的《大武山蓝调》,同名歌来自外祖父的传唱,基本精神是“唱不完的歌”。 2014年,《芬芳的山谷》中那首《大地恍神的孩子》,他也整整写了4年。

 

用胡德夫的话说,就是“伟大的民歌手全部是在为人说话的歌手”。在他看来,“民歌不只是唱起来很好听的歌,而是你接触的环境,你看到的事情,你所在群体的生活状态,或者是大家对未来的美好希望和憧憬。即便是简单的词语,都代表着周围和生命的一种叙述。没有生活化的音乐,很难被称为民歌或者民谣。民谣就是一个民族或是一群人表达意见、发出声音的方式,,还是对自己生存发展条件的诉求,还是对基本尊严的要求,不论是黑人民歌还是我们的歌,都可以看到发言的痕迹。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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